陆小五回去之后,把这十两纹银给了村长,雪又开始下了,村中有的人家可能已经断粮,买点糙米也许能救济一二。
  还有就是夹山村两面环山,大雪封山的话,狼群,野猪啥的要下山来怎么办?这些都是事,都有可能的。
  空间的蔬菜停了,改种苞米和番薯,这两样产量大,空间利用时间长了,地也增了,由原来的半亩,现在基本两亩,房间的粮食多的快盛不下了。
  想到这!陆小五把流火找来,"你主子,你还能联系上吗?我想见他一面。"
  "能!只是你身体能吃的消吗?"流火有些担心,他听神医说,怀孕的女子不易劳累。
  "没事!不大量运动就行!"
  天黑后
  军营,上官耀拿着暗一递来的飞鸽传书,她想见他,想他了!也是,这都两月未见,不知道她又长高了没?孩子有没有不乖?
  两天后,青山县,来运客栈,陆小五提着裙摆,慢慢走到二楼,轻轻的敲起左边第一个门,门一开,她就被拉了进去,啊!刚出声,唇就被堵住了,鼻腔内全是这男人的气息!
  陆小五傻了,活了两世,都没有被男人这样壁咚过,这下一步怎么办!
  呲!看到她这傻样,上官耀笑出声来,抱起她慢慢的放到凳子上,然后打量一番,长高了,变白了,这才发现她很漂亮,特别是这双眼睛,勾人心魄。
  "想我了?"上官耀单手抬起她的下巴,邪肆一笑。
  陆小五小脸一红,"鬼才想呢!就是我这粮食多了!你那还需要不?"
  "呵呵!你家爷是干啥的?多少都能吃得下!"
  陆小五不语,拉着他进了空间,一看吓一跳,这也太多了吧,小院已经堆满苞米和番薯,路边,码了好高都是蔬菜,地里的苞米又成熟了,真的是太多,没下脚的地。
  两人从空间又出来了,上官耀看着她夸奖到,"你还真是个勤劳的小蜜蜂呀!"
  "我这不是不知道,怎么外销吗?还不是怕别人说我是妖怪!这不是我那个大棚丰收了,要几辆车和马车,那都需要银子呀!"
  陆小五说话时,那双灵动的眼睛来回转动,看的上官耀心里痒痒,抱起来,吻了吻她的额头,"要多少?爷都会给你,宝宝乖不乖?"
  他的手抚摸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,轻轻地无比温柔,如果暗一他们看到,估计都认不出来,这还是他家那个冷酷无情,杀伐决断的王爷吗?
  两人在屋内耳鬓厮磨一会,叫来暗一上菜,饿谁也不能饿他家的娘子和儿子吧!陆小五由于怀孕,易瞌睡,所以饭后必睡一会,上官耀也累了,就这样两人相拥而眠到傍晚。
  晚饭后,两人把妆容改变一下,开始去街上转悠,手牵着手,在满是灯火的大街上走着,陆小五深深的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,那模样特别可爱。
  "东风夜放花千树,更吹落,星如雨。宝马雕车香满路。凤箫声动,玉壶光转,一夜鱼龙舞。"
  不知怎的?陆小五突然想起这首诗,并读了出来,感觉虽然有点夸张,但对这古代的城镇夜市描写挺贴切。
  身后的上官耀则看陆小五眼神有点复杂,她是谁?从哪来?这样有才有貌,还有奇缘的女子,真的很难遇见,也许这就是缘分,要不他怎能遇到?
  反正,这是孩她娘就行,呵呵!上官耀领着她拐进一个无人的小胡同,闪身进了一个大院子,陆小五把她的粮食,蔬菜放到库房。
  两人又在外溜达一会,感觉天愈来愈冷了,就回到客栈,第二天,陆小五和流火租辆马车回去,在出镇门口的时候,与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相错而过,车辆带起的风吹开了双方马车的窗帘。
  陆小五没有在意,而对面的马车内,一双阴狠的目光随着陆小五的马车而动,两侧的手握的卡卡直响。
  没错,她是李付燕,现在她是花楼的一支花,年轻,貌美,不少恩客喜欢,晚上带回家,白天送回花楼,这段时间为妈妈挣了很多银子,妈妈对她生活上好了许多,这不恩客送回,路上遇到陆小五,又激起了心里的愤恨。
  "陆小五!你把我害成这样,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!"
  正走着的陆小五突然打了个,阿嚏,她揉了揉鼻子,疑惑望了望窗外,感觉更冷了,赶紧裹紧身上的披风。
  李村李秀才家
  李文的母亲正坐在门墩上,拍着腿大哭,陆小爽流产了,好好的大孙子没了,能不哭吗?离得大老远都能听到李母悲切的哭声。
  "你个不成器的东西,自你嫁到我家,家里都没有安生过,你就是个扫把星,我儿子被你勾搭的,考试失误,家里的银子被你败光,这又好好的大孙子被你作没了,啊!没天理了,,,,,,"
  李母的哭诉,引的门口的邻居们指指点点,"唉!作孽呀!你说,这家里也就两人,衣服能有几件,洗个衣服就能洗到河里,还被光棍钱串子给救上来,下面我都不好意思说!"
  "有啥不好意思的,不是被钱串子摸了几把吗?"一个嘻嘻哈哈的二流子说。
  "那是,钱串子那老货,四十大好几了,连个衣服都没混着,遇见个漂亮的,,,,,"
  "住口!"一个男人一声大喝,吓得一众人都讪讪住了口,脸色不自然的躲在一边。
  来人正是李村的村长,也是李文的远房的堂伯,村里好不容易出了个秀才,怎能让这些眼皮子浅的给霍霍了,眼睛一瞪,"家里没活干了?还不滚回去,一群吃啥啥不剩,干啥啥不行的玩意。"
  众人一看村长怒了,骂着赶人,谁也不敢顶嘴,灰溜溜的走了。
  "文小子娘,别嚎了,这事已经这样了,给她好好养着,都还年轻,孩子以后还会有的,但是再闹,影响学堂里的文小子学业,事就大了,别因小失大。"村长抬起他那绿豆大小的眼睛,往偏房看了一眼,背着手走了。
  屋内,陆小爽躺在床上,面如死灰,都是那陆小五害的,要不是她有心事,如何能掉进河里?
  "陆小五,我和你没完!"陆小爽眼盯着这破旧的屋顶,暗暗发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