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十点多,岳晔和陆嘉琪拎着打包的盒饭回到住处。
  打开门,就看到餐桌上摆着碗碟等餐具,桌子中央,紫铜火锅正冒着热气,满屋子飘着大骨头炖煮出来的香气。
  周严听到开门声,拿着醋瓶子从厨房探出头来,看到两个人,马上开口喊道:“欢迎光临!本店百年老卤锅底,天山羚羊肉,国宴秘制蘸料。免费无限量供应!”
  两个人对视一眼,有点蒙圈,不知道周严这是唱的哪一出。
  周严端着一大碗调好的火锅蘸料走出来,看见两女还呆站着,笑道:“是我的邀请不够热情吗?赶紧的,洗手吃饭啊!”
  岳晔眨眨眼:“你这是搞哪一出?大晚上吃火锅?”
  周严指指她们拎着的盒饭:“火锅不比你们吃这个强?这些天承蒙两位美女收留,我这是聊表心意,快点洗手,我去拿羊肉!”
  。。。。。。
  换好衣服洗过手,两个女孩子看着满桌子的羊肉,鱼丸,蔬菜以及杯子里倒好的橙汁,还在懵。
  馋归馋,但周严怎么看也不像个体贴周到的人啊。
  岳晔端起杯子看看,然后对周严道:“老弟,我可是你表姐,亲表姐,你要是准备图谋不轨,可不能对我下手!”快说,哪个杯子是下了药的?”
  周严正拿个筷子准备招呼两个人可以开始吃,听完差点一头栽进火锅里:“不是,我的老姐,要不咱赶紧找个男朋友吧,你看你这都憋成啥样了!”
  “噗”,陆嘉琪被逗得笑出声。
  周严看着陆嘉琪笑的胸前一颤一颤,忍不住说了句:“所得斯奈!”
  陆嘉琪抬头,正看到周严盯着自己胸前看,不禁红了脸:“小朋友,还说没有图谋不轨,你往哪儿看呢!”
  “嘿嘿,我看你胸前。。。。。。的羊肉,不是,是面前的羊肉!”
  陆嘉琪怒目而视,这次轮到岳晔哈哈大笑。
  周严清清嗓子:“不开玩笑,我真的是感谢两位美女的收留。”
  “别瞎感谢,是你姐收留你,不关我的事!”陆嘉琪插嘴。
  “别管怎么说的,首先表示感谢,其次呢。。。。。。”
  周严换了副表情,一脸谄媚的对着岳晔笑:“姐,能不能把你的车子借我用两天,我去一趟徽省。”
  岳晔撇嘴:“就知道无事献殷勤。。。。。。”
  随即反应过来,瞪眼道:“你伤还没好,还要自己开车去徽省,疯了吧你!”
  周严举起已经拆掉纱布的手示意:“已经好了,脚踝还有点疼,不过不影响踩刹车的。”
  “好好的,怎么忽然想起来往徽省跑,干嘛去啊?”
  “去枯牛降景区泡温泉,约会!”周严傲然。
  “约会就约会,这个表情算干嘛?”陆嘉琪白了周严一眼。
  略带风情,让周严又觉得有点口渴。
  岳晔很爽快:“钥匙就在门口,明天你自己拿。借个车子,要不要搞的这么隆重啊!”
  周严笑着没说话,心里想的却是,你要是知道我借车子去干什么,就不会觉得我搞的太隆重了。
  陆嘉琪用手捅捅岳晔:“要不,我们喝点酒吧?”
  “好啊,喝点喝点,我们好久没喝了!”岳晔说着,就去墙边的箱子里翻找,然后拿了两瓶五粮液过来。
  “女孩子啊,要含蓄,要温良恭俭让,要三从四德,要。。。。周严嘀咕着。
  “闭嘴!”两个女孩子几乎同时说。、
  “好嘞!两位姐姐尽兴就好,我来开酒!:周严屁颠颠的说。
  。。。。。。
  一顿宵夜,吃到凌晨两点才结束,三个人喝光了两瓶白酒,每人又喝了两听啤酒,把周严买的三斤羊肉同样吃的干干净净。
  “一般的牲口都没你们两个能吃!:周严看着杯盘狼藉,说道。
  然后一边挨了一拳,老老实实的去收拾桌子。
  两个女孩子象征性的帮了一下忙,就一个喊着要洗澡,一个喊头晕,溜之大吉。
  周严把厨房收拾好,看看两个人的房门紧闭,估计已经睡了,就自己抽完一支烟,去浴室洗澡。
  洗过澡,周严依然睡意全无,为自己接下来赌运气似的计划感到紧张,还有一丝丝说不清原因的兴奋。
  都说大人物们,是每逢大事有静气,自己还真是差的远啊!
  周严自嘲的想着,关掉灯,坐在黑暗的客厅中,点上烟安静的发呆,用这种方式放空自己,缓解压力是周严一直以来的习惯。
  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周严似乎听到房间某个地方,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。
  循着声音走到陆嘉琪的房门前。
  时高时低的呻吟声从房间里传来。
  莫非生病了?还是真的喝醉了?今晚上酒喝的可不少。
  周严想着,准备抬手敲门问一下情况。
  忽然,抬起的手僵在半空。。。。。。
  这声音,压抑而含糊,与其说是痛苦,倒不如说是兴奋。。。。。。
  卧槽,周严无语。随即想到,这到底是一个人自嗨,还是和表姐。。。。。。
  一瞬间,周严发觉自己可耻的有了反应,赶紧蹑手蹑脚退回自己的房间,像做贼一样,轻轻地关上房门,这才长舒口气。
  这事闹的,为何自己显得很猥琐呢。
  周严表示对此很气愤,真是老革命遇到新问题,一时有点慌。
  大家都是成年人,不要这么大惊小怪的。周严默念几句,上床准备睡觉。
  可总是感觉浑身燥热,翻来覆去半天,也没睡着。看看时间,已经凌晨四点。
  干脆不睡了吧,周严想着,起身去卫生间洗漱。
  开门却和陆嘉琪碰个正着。客厅没有开灯,但外面的路灯透过阳台的玻璃门蹭进来,隐约中能看见白色的睡衣和比睡衣还白的腿。
  “一个人啊?”鬼使神差的,周严问了一句。
  “啊??”陆嘉琪显然没理解周严为什么这样问,难道去卫生间,还要成群结队吗?
  “嘿嘿”,周严干笑着,退回房间。、
  黑暗中的陆嘉琪似乎想到什么,贝齿咬住嘴唇,有种想杀人的冲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