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狼力战群贼,把群贼的脑袋都拍扁了。正准备走,忽然听到流星侠劫持了胡冽冽。
  流星侠正准备施展绝技,一看到孤狼使用三寸长的兵器,立即释放烟雾遁逃。
  孤狼考虑到三个女的,都挂了彩,受了惊吓,在山洞里面,忍饥挨饿,别说吃肉了,连自己的肉都差点被吃了。
  孤狼想到这里,必须出洞补充卡路里,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。于是顺着绳子往上爬。
  外面的人感觉到绳子变紧,心里狂喜。纷纷聚到洞口。
  看到姚芳、胡冽冽跟孤狼都出来了,赶快安排女医生护士,给她们检查治疗。之后询问洞中的情况,三人把里面发生的事情,都详细地给众人讲述,大家都直呼过瘾。
  姚芳和胡冽冽皮肤软组织多处损伤,孤狼的大腿伤势较重,都一一予以清创、消毒、敷药、包扎,服下丸子药。
  派来心理医生,对他们进行心理疏导。孤狼觉得无所谓,姚芳和胡冽冽显然还在恐惧之中。
  这个时候,二号替身来了,姚芳直接扑在她的怀抱里,哭成了泪人。
  二号替身演技也不弱,大秀恩爱,安慰姚芳,大家也被田少府两口子的恩爱所感动。
  孤狼知道二号替身脖子里的几个痣,知道不是田少府。看到姚芳的倾诉,心里想笑,刚一笑,脸上就极疼,在洞里被鞭子尾巴的三毫米扫到,假面壳被毁了一部分,真脸也有一点伤。
  因为当时强敌在面前,大脑身体都处于严阵以待的状态,似乎也感觉不到了疼痛。这会儿把一部分山贼给解决了,神经松弛下来,脸上和腿上就感觉到疼痛了。
  炊事班做了饭,三个人也饿坏了,顾不了那么多了,大口吃起来。吃着吃着,孤狼想起来一个事。天少府去哪里了?怎么让替身在这里安慰姚芳?
  想问又没法问,看看周围,也不见郑守德和廉厚副将。就猜到肯定是出事了。
  孤狼猜得没错,在她下到洞中,与山贼周旋,以及后来决战的时候,外面出了大事了。
  田少府田亚月,看到替身作为一个女子,都勇敢地下洞与贼人作战了,我一个男子汉还在旁观?
  再说这个事不管真相是什么,也是跟我有直接关系。想到这里,田亚月对田良说:“良子,我看这匹马外形真猛,比起普通的马,大上百分之五十还不止。这腰身真长,能不能坐两个人?”
  这个时候旁边一个士兵说了:“用我的马鞍试试,楚王的太爷还是太太爷,说什么饮马黄河边,就楚国的马,我见过,不怎么样。这匹马,如果能骑到楚军面前,就算我们不动用兵器,吓也把他们吓尿了。”
  说着就想把马鞍放上去,结果两个士兵配合,下面的举着上面的小腿,才把马鞍放好。
  这么一放,这个士兵想上去试试,只见田良拽住马缰绳,把马头往下面拽了拽,趴在马耳边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。
  之后叮嘱这个士兵要格外小心。这个年轻士兵,约有二十二三岁,正值年轻气盛之时。蹬住马蹬,纵身上马,马前蹄离地,仰头嘶叫几声,又停到原地。
  之后刚才帮忙的士兵,身材较胖。他让别的士兵帮助,坐到了第二个马鞍之上。两个马鞍用绳子结实地连接在一起。
  开始的时候,田良有点担心,对这两个士兵说:“这是宝马,你们要爱惜。文明驾驶。”
  田良说的不错,谁的宝马谁心疼。再说马通人性,他跟这匹马也有了一定的感情。
  谁知道又上来一个胖子,对这匹宝马来说,跟没事发生一样。看承重能力很霸气,田良大家把场子让开,躲得得远远的。
  只见坐在前面这个马鞍上的士兵,一打马,这匹马一声嘶鸣,奋蹄狂飙。只听他大声朝远处的众人吼叫:“这何止是宝马,这是加长版林肯!”
  大家都得意地笑起来。田良看差不多了,拇指和食指放到嘴里,吹出嘹亮的口哨声。
  这匹马听到以后,来了一个猛回头,前面的这个士兵突然晕马,呕吐了一口,田良在远处没有看见。
  宝马返回到田良这里,田良对马夸赞一番。这两个人下马,也在跟大家分享驾驶体验。大家对这匹马啧啧称赞。
  田亚月来了兴趣:“良子,咱们俩也试试。”开始田良有点犹豫,但是还是同意了。
  田良纵身上马,田亚月被士兵推着屁股,也上去了。两人试驾很顺利,这匹马很听田良的话。
  跑了几圈,田良一声吁,勒住缰绳,跳下马来,用手接着父亲,也顺利下马。
  把马拴好,喂马兵已经把干草料和温稀汤准备好,这匹马也真能吃。半人多高,直径三尺宽的竹篓子,吃了六篓干草。用车拉来的大罐子汤,不是靓汤,是用石磨把大麦带壳磨碎,撒到温水之中,均匀搅拌。
  一个罐子将近五尺高,这匹马一口气喝了四罐子汤。食量跟饮水量是普通马匹的两倍还多。
  田亚月对田良说:“良子,别的人都为了你母亲,也为了我,那么勇敢地拼命,进洞里与贼人搏斗,我们更应当勇敢。”
  田少府接着分析到:“从洞里爬上来的木制玩具车,轮子上几次都带有少量的泥土,而这个斜坡上并没有湿泥,以前我在工地…指导挖地基的时候,”
  张笑然意识到说错话,赶忙想恢复到田亚月的角色。
  田良说:“父亲,你在说什么?什么工地?”
  田亚月紧忙掩饰:“在王宫挖地基的时候,大家干活的现场我把它称为工地。”
  蒙混过关后,田亚月继续分析:“这就说明,里面可能有黄土红土,但是这个岩石结构层,地质学研究表明……,研究地里面构造的一门学问,我把它简称为地质学。不要再有什么疑问,我最近研究很多建筑的书籍,你在研究虎头蜂,没听说过的新名词太多了。”
  感兴趣的人越来越多,把田亚月围着听他逐条分析。
  田亚月见人多了,声音提高了一些:“这个岩石层没有黄土红土生成条件。但是木制玩具车上,有黄红土,而且觉得黄红土没完全干透。”
  廉厚也觉得新奇,穿过人群来到近前,大声说:“田少府,你尽管分析,大胆假设,小心求证。你用到我廉某的地方,我带领虎狼之师,为你提供助攻。”
  只听田亚月高声说道:“廉副将带领的军队勇猛无敌,田某只是稍加分析,敌人在地下,我们没有钻地弹,无法火力全覆盖,分析分析,以便有的放矢。”
  田少府清了清嗓子:“小木车没有湿,说明洞内没有积水,我们放下去的箱子也没有泥土,那这些这些粘土只能说是洞里地面的。这个斜坡是干净的,说明还有别的口洞,而且敌人可能多次往返,脚底板从外面带回去的泥巴。”
  这时有个人说:“附近很少有红泥,难道是人的血?”
  空气变得有点凝重,有的人开始为田少府的情绪担心,因为田少府的夫人姚芳等人在里面。
  田少府平静地说道:“我单独闻过几个小木车的轮子,没有血腥味,这只能是红土。”
  人群中忽然有个人说:“附近没红土,从这里往东南方向,到茶树岭才开始有红土,但是茶树岭离着这儿有十几里的路程。那是一小群山岭,气候诡异,山顶、山腰、山脚三个天气。有时候,别的地方阴天,茶树岭下雨。如果说红泥是敌人到过茶树岭,然后进山洞,脚底板带回来的,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洞口离这里可不近啊!”
  这个信息对田少府太重要了。田亚月拉大了关中嗓门:“太谢谢你了,这位兄弟,如果是茶树岭的话,那我们就赶往茶树岭。”
  因为之前没有人知道这个山洞的存在,所以有人反对,说不可能有那么远的山洞。
  最后大家折衷一下,先派出精锐先头部队三百人马,由王翦副将廉厚的偏将曹豹,带领三千人马,与田少府父子一起,前往茶树岭。
  主意拿定,田良、田亚月都上了马,三千精兵也排好阵势,有骑兵、有马车兵、通信兵、后勤兵、医疗队。
  大家准备好了马上出发,骑兵在前,田良抓好缰绳,用打马小竹竿一打马侧背,马就撒开蹄子,一路狂奔。
  马一跑,田良的左右腿一震,离开了马的身子。等田良的右腿再次合住的时候,坏事了,再听这匹马嘶鸣声都变了味了,短暂的仰头减速之后,撒开蹄子,像游戏加速器10倍加速一样,一路狂飙,瞬间不见踪影。
  后面的曹豹吓傻了,这果然是神马!不对,是马神!发呆几秒钟,差点从马背上栽下来。
  后面的人纵马扬鞭,追赶田氏父子,结果连影子都没看见。
  田良也不知道什么原因,有意收收缰绳,可是马根本不听他的,只是在遇到岔路口的时候,按照田良的动拍打指示,往东南方向驱驰。
  田亚月也吓坏了,不知道跑了多久,马慢慢减速了,可能驮着两个人太累了。田良感觉右腿下,马肌肉在抽搐。
  他勒住马,往马身上一看,有个肿包,田良一看,什么都明白了,原来是被虎头蜂蛰的。
  于是赶快帮马挤出虎头蜂尾针,拿出随身的妙药敷上。这个时候他才看到马右侧有一绺糖汁,可能是之前一瘦一胖那俩大哥弄上的。
  原来那个把马鞍放到马背上,说试试看这匹马能不能驮起两个人。就是他在试骑的时候,因为马听到田良的嘹亮的口号声,突然转向,让那个人晕马呕吐,那个人吃了几个糖三角。糖汁都吐出来了,流在了马身上。
  继续以慢速往前面走着,后面的人也没见跟上来,都下午申时了,看到前面有几个老百姓。
  田良问道:“大伯,请问茶树岭怎么走?”
  几个老百姓有点迷糊:“这位小英雄,你说地啥子嘛!”
  田亚月看田良不会说附近的话,就让田良下马,自己也下来,要尊敬嘛。
  试着用蹩脚的本地话说:“大哥大锅,恁帮下忙撒,茶树岭岭咋个走?走路几时能到?”
  茶树岭啊,俺晓得撒,不过那个鬼天气,说变就变,你们没穿蓑衣,这个时候,那里可能随时下雨,有时雨夹雪都说不定噻!离这里只有三里里,路不太好走,前马步行去最好。建议你们先住店,明天把雨具买好再去。”
  谢过热心人。二人带马继续往前走。走出不到一里地果然看到一排饭店和客栈。路朝东南方,路的左侧,也就是东北侧,看着还挺热闹,路的右侧,也就是西南侧,天还没黑,感觉西南方向雾蒙蒙的。
  找了一家客栈,店家老板一看,哎呀这两个人,气宇不凡,再看这匹马,高大威猛,自然怠慢不得。田良担心,对喂马的伙计说:“喂它两倍半的食量水量,不要惊讶。费用不用担心,这个是单独给你的小费。”
  说着直接拿了五两银子,塞到喂马伙计的手中。伙计非常高兴,一个劲儿地点头哈腰:“欢迎少侠来到茶树岭,小的愿竭力为您服务!”
  茶树岭?!那我们来对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