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否则,我就大叫,非礼呀!非礼呀!快来救救我,王爷非礼呀!”
  沉落雁叉腰拉着大声嚷嚷
  裴修燕看着眼前姑娘还真来,让人出乎意料,要是这样下去真会引来众人,他立马怂了,堂堂大老爷们不不能和小姑娘计较道:“好了,好了!是本王的错,都是本王错行吧!还不行吗?”
  “哼!”
  沉落雁头扬高高的,但声音却安静下来,一屁股坐在地上,双脚环绕着,顺手抱着石盒,大口大口往嘴里塞着食物。
  裴修燕蹲下来看着她毫无想象的样子笑道:“你娘没教你礼仪吗?盘腿而坐很不雅观。”
  “我爹娘都不管这些,你算个什么东西。”
  沉落雁翻白眼。
  裴修燕脸上略有阴沉,这个丫头不仅不雅,还一口一个说粗话,不过在宫里多日,都没见过眼前姑娘,他道:“你应该是太后带进去宫的沉家嫡女吧!”
  “是呀!怎么了?”
  沉落雁心想这个王爷怎么还不走,真是扫兴,她嫌弃的挪动了下身子,离裴修燕稍微远点。
  裴修燕上下打量了下道:“你这丫头,浑身上下除了一张脸也没什么特别,宫里随便挑一个出来都比你强,你是如何哄着母后,带你进宫伺候皇兄,男人呀,都喜欢娇娇柔柔,温柔似水的女人,你这个粗俗——”
  啪!
  沉落雁忍受不了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念咒,还敢说出羞辱自己的话,她一巴掌打在裴修燕的脸上。
  裴修燕毫无防备,就硬生生的被眼前刁蛮的小姑娘给打了,他堂堂当朝王爷,皇上的亲弟弟,什么时候被人打过。
  “怎么样,终于清醒了点吧!你别以为你王爷,就可以随便侮辱人,你要是日后再侮辱我,我见一次打一次。”
  沉落雁嫌弃的又从腰间抽出一张帕子,然后丢在一边,转身正准备走,谁知刚抬脚走,身子就被人扛在肩上,朝着池塘走去。
  沉落雁心里一惊,这个小王爷不会想恶整她吧。
  她拳打脚踢挣扎道:“你——你放开我!”
  裴修燕一边走一边低声笑道:“刚刚不是很有能耐吗?还敢打本王,你这个丫头还真是被宠坏了,爷要好好教训教训你。”
  他扛着裴修燕朝着池塘边道:“知错不!”
  “你放开我,你不放开我我就.....我就......
  沉落雁跌跌撞撞的有些话语说不清。
  “本王就不信你这小丫头能翻了天,你要是不认错,本王就将你从池塘上扔下去。”
  裴修燕威胁的说着。
  沉落雁小小拳头使出浑身力气敲打着修燕裴,还用嘴巴咬住他背。
  裴修燕疼的将沉落雁甩了出去,扔在地上,他指着沉落雁道:“臭丫头,你是属狗的吗,咬的爷背可真疼呀!”
  他却发现沉落雁趴在地上一动不动,该不会这丫头被自己扔死了吧!
  裴修燕只是想要逗逗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,从未想她死。
  他蹲了下来,伸手摇晃下沉落雁,刚刚就是轻轻一摔,不会真死了吧。
  他慌张抓起沉落雁的身子道:“落雁姑娘,落雁姑娘。”
  沉落雁在他没有防备之际,睁开眼睛直接将裴修燕绊倒在地,她整个人坐在裴修燕身上,一拳头就朝裴修燕的俊脸上打去,嘴上来骂道:“狗王爷,丑王爷,竟敢想将本姑娘扔到池塘里,还扔出去,本姑娘今日要好好教教你,别以为你是个王爷就是个人!”
  “哎呦,哎呦。
  裴修燕趴在地上嗷嗷直叫。
  这边的动静有些大,引起了众人热议,沉落雁听到脚步声。
  她看着地上被打的成猪脸的裴修燕,她太嚣张,忘记这里可是皇家底盘,如今之际。
  沉落雁立马给自己脸上来两拳倒在地上咿呀呀哭道:“王爷,你为何要打我。”
  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
  裴修诚大步走过来,看着趴在地上浑身狼狈的两人。
  沉落雁抢先一步开口,捂着帕子抹着眼泪:“皇上,皇上你终于来人,你在晚来一步,臣女.......臣女就在也见不到皇上。”
  裴修诚居高临下望着沉落雁也好不到哪去,脸上伤的不轻。
  他道:“究竟何事?”
  “皇兄,你可别听这个臭丫头,这个臭丫头可是一只母老虎,趴在臣弟身上就一阵乱打,臣弟十八年来,何时受过这种欺辱,你瞧瞧臣弟的脸,臣弟日后要如何见人呀!”
  裴修燕指了指这个面部红肿的猪头脸。
  沉落雁注意到站在裴修燕边上绝美女子,不就是那日给自己求情,原来也是个妃子。
  崔雪儿看着裴修城眼中的怒气,她立马跪了下来语气温和道:“皇上,燕王爷和雁姑娘两人年纪尚小,打打闹闹很正在,您就看在妾身的面子上,别计较了。”
  “崔昭仪,你何必给她求情,快起来。”
  裴修诚看崔雪儿再次给沉落雁求情,将她搀扶起来。
  沉落雁有些吃惊,原来她就是宠冠后宫的雪昭仪,果然人如其名,还温柔善良,而且体态丰肥,难怪能让当朝皇帝沉迷温柔乡。
  如果她是个男子,也愿意宠幸这位绝代佳人。
  崔雪儿命令了下身后婢女道:“你们几个,还有你们将雁姑娘扶起来,扶回椒房殿。”
  “是。”
  沉落雁在搀扶下回到椒房殿,将她扔到床上,宫女们就离开。
  莲儿看着面色苍白的沉落雁,快速坐在床边紧张道:“主子,主子,你这是怎么了?脸色为什么那么难看。”
  “放心,死不了。”
  沉落雁躺在床上捂着胸口,肯定是刚刚运动太大,所以心脏有些受不了难受,所以特别疼,这些年发病的时候,早已疼习惯。
  莲儿眼眶红红的哭道:“都是奴婢不好,奴婢不应该教唆你的争宠,日后奴婢不会在逼你了,主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?”
  “我的药。”
  沉落雁靠在床上,汗水滴答滴答的往下流。
  莲儿将药黑色药丸塞入沉落雁的嘴里。
  沉落雁胸口上的疼痛才得意缓解。